不大的空间里，空气变得静默。

张怀旭低着头直直地站着，高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，并不开口催促。

过了好几秒，他终于有了动作，他慢慢抬起头，黑黝黝的眼睛直视高杰，“嫂子真想知道？”

“有一点好奇吧。”高杰笑吟吟地回他：“我可是顾辰明媒正娶的老婆，你明知道会惹麻烦，还敢往我跟前凑，咱们刚见面那会，池逸哥几个看我的眼神也不对，不过都知道避嫌，就只有你表现最积极，还想拉人一起下水，我琢磨自己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，你这么聪明的人，怎么就自找麻烦呢？”

“嫂子真是敏锐。”

张怀旭神色平静下来，他重新回到高杰面前，“我告诉你原因。”

两个人身体相贴，他拿起高杰白皙修长的手，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下半身。

手下的触感温热，在手放上去的瞬间，裤子里的东西凸显起来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火热滚烫。

“这算什么？耍流氓？”高杰手指动了动，他挑眉看着张怀旭。

张怀旭舔了一下嘴唇，轻轻笑了一下，并不是他惯常的乖巧，反而带着一股神经质的乖戾，他视线一错不错地看着高杰。“这就是原因啊，嫂子不知道吧，我一直觉得交配这种事情很恶心很脏啊，但是我见到你，居然产生了交配的欲望。”

高杰收了笑意，他微微皱眉，思索片刻，放在张怀旭下身的手缓慢地拉开他的裤链，语气舒缓：“只有动物繁衍下一代的行为才叫交配，人类一般称这种行为叫做爱。”

拉链被拉开的动作十分缓慢，里面那根东西被拉链头蹭过徒然胀大，张怀旭瞳孔扩散，鼻尖沁出一层细汗。

“怎么能叫做爱呢？做爱这个词这么脏。”他整个人像是被一段回忆魇住了，呼吸绵密加快。

“跟嫂子说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吧，大概是十年前？具体日期记不清了，有天晚上我爸不在家，我妈房间里的灯特别亮，她跟我家司机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，像两只剥了皮的蛤蟆相互交迭，那画面真恶心啊，从那以后，我一看到白花花的肉体就想吐。”

拉链终于被拉开，高杰平静地听着张怀旭的叙述，干净的手指伸进他裤子里面，隔着内裤碰了碰火热的东西，继续问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
“然后？哦，你问后来的事情是吧？”

张怀旭轻轻抖起来，笑得阴冷又乖厉，他望着高杰，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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